新  大  陆  诗  双  月 刊
1999年2月第50期

马兰

　一九九八年四号

玩具在动，他们踏在玩具上滚动不停
并且从彼此对视到目不斜视
远方的鼓声，喜鹊的叫唤，耳闻目睹了
隔墙也有耳。想异想开天
想摸着石头移动位置吗？
步入中年，感觉非常奇怪
皮肤等着剥落
看到他，做梦的感觉又回来
又多出一块骨头了吗？
玩具，看起来深不可测
没有方向感，但
玩具，使我具备形式以及内容，我眼睛发亮
转弯、发出声音还
看见昨天的光芒，在他的身子里停留
你不认为走错了房间

　秘密档案之二

看见我自己时将证明你在我的面前
我通过你的眼睛看你，看到所有的杀人现场
我独自等待你的到来，在墙角
你可能知道是我看见了你，看见了我的身体跟随我的眼睛
走在街上，找到现场。
现在，我只有看到我的面孔我才能举枪，只等你走到我面前
我扣响板机了，你应声倒地，而我再也看不见了，多好
我本个是盲人
原来我帮你掩饰证据，原来我替你顶罪
原来是因为你就是我的父亲
你把妈妈送走时，我还在妈妈的肚里
我们有了这样的关系
你要杀人时我就能通过你的眼睛看到你，看到现场
你不杀人时我才是盲人

98.9 Hew Haven